類型多元,匠心恒一:動物曆險大電影《動物出擊》導演馮小寧專訪

時間:2023-06-27 20:47:38 閱讀:4806
摘要:馮小寧認為,中國電影市場雖然火爆,但是影片的類型依然比較單一。而他的最新力作《動物出擊》,卻憑著他30年的導演功力積累,為兒童商業電影的領域擴展做出了探索。“我用三十年的時間學習電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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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馮小寧認為,中國電影市場雖然火爆,但是影片的類型依然比較單一。而他的最新力作《動物出擊》,卻憑著他30年的導演功力積累,為兒童商業電影的領域擴展做出了探索。

“我用三十年的時間學習電影,是不斷反思自己的不足,想辦法把自己電影的每一個鏡頭,讓更多的觀眾能夠貼切地理解和接受。”在一個陽光柔和的午後,正在接受采訪的馮小寧導演如此說道。

這位憑借《紅河穀》《黃河絕戀》《紫日》戰爭三部曲享譽海內外的第五代導演,早在1988年就憑借電視劇處女作《病毒·金牌·星期天》獲得了飛天獎最佳導演獎和最佳單本劇獎,這也是他的第一個最佳導演獎。獲獎第二日,他就看到了奧斯卡頒獎禮授予黑澤明終身成就獎的新聞。

三十年後,馮小寧仍然對黑澤明當日的獲獎感言記憶猶新。黑澤明當時說:“我今年90歲,我一輩子都在學習拍電影。今天得到了這個獎,是鼓勵我繼續學習怎麼拍電影。”彼時,憑處女作就摘得飛天獎最佳導演的馮小寧,立刻從黑澤明的獲獎發言中頓悟。

“一個90歲的世界頂級大師還在說他要學習怎麼拍電影,我哪敢有任何的懈怠?我覺得這是一種自我的修養。”

當提到他的最新作品《動物出擊》時,馮小寧說,在中國把動物作為主要角色去推動故事,為孩子們量身定製與他們想象力契合的劇情走向,可能在中國還是第一次。

一、聚焦鮮活動物形象,打造孩子們愛看的“動物曆險”大電影

所謂的“動物電影”在世界上有很多,國內此前也有,但大部分情況下,都是在影片中把動物設置為一個普通“道具”。雖然此類影片的主題往往都是展現人和動物相處之間的趣味、理解和感情,但往往突出的是人類居高臨下的喜愛或者憐憫,真正把動物作為平等主角去表現的電影並不多,尤其是能夠以孩子的視角去欣賞動物,和動物成為朋友,就更少了。

也正因此,《動物出擊》顛覆了此前動物電影的設定模式,以孩子的同理心站在動物的角度,將動物作為影片中的主要角色去推動故事。當提到為什麼要去做這樣的嚐試,馮小寧稱,現在中國電影市場非常“火”,動輒數億票房,但相對而言此類型影片還不夠豐富。

“在片種上進行嚐試和探索的比較少,屬於獨創的東西並不多。我覺得我是一個很喜歡創新理念的人,在我的作品中我很喜歡去嚐試一些新的東西。”

這種創新理念和創新思維,馮小寧在早期執導的作品中就已經在進行嚐試了。

“我在《大氣層消失》劇本裏寫到了人和動物發現,原來我們人類對環境造成了非常大的傷害,那時候完全是一種想象。但那個年代的想象力實現手段太單一,膠片時代,而且那是我的電影處女作。”

三十年前,在馮小寧自編自導的科幻片《大氣層消失》的劇本裏,他就已經表現了動物為了拯救人類犧牲自我的博愛情懷。

“現在我等了三十年了,我覺得中國電影還沒有人超過這種創新理念。現在的電影技術和電影的設備都已經很不錯了,製作的水準也相應提高,我想再把這樣的一種感覺表現出來,所以就有了《動物出擊》。”

馮小寧稱這是自《大氣層消失》後,“28年磨一劍的作品”。他提到,當年的《大氣層消失》是直覺為先,和生活現實相結合;現在是理念先行,先有清晰的理念,而不是完全憑直覺。

除此之外,該片最大的特點,在於有關動物出場的鏡頭全部采用實拍。

“我把這批動物當作我的演員去培養,把它們在鏡頭下的狀態按照我的故事情節來一點一點進行調整,這樣出來的東西怎麼都比電腦特效做的要真實,這種方法就是一種創新。”

在三十年的創作生涯中,馮小寧始終沒有放棄對動物題材的探索。在《動物出擊》的創作過程中,他的理念就是實拍,盡管知道會非常艱難。

以真實動物來進行拍攝,除了展現“真實感”以外,更重要的在於,相比特效,這批活生生的動物更能傳達影片的主題立意。

“我們大家要知道動物是有感情的,所有養寵物的‘鏟屎官’們都應該知道,而且孩子們應該更有感受。動物是有思想和感情,它的思想是能夠和我們交流的,它的感情也並不次於人類,很多觀眾會有同感。”

二、三十年如一日,戲裏戲外傳遞責任情懷

《動物出擊》講述了:一場無人知曉的巨大災難即將降臨!生死關頭,一個無意中能與動物對話的小女孩從動物那裏知了這個可怕的消息。危機之中,動物們行動起來,與女孩在一起,為拯救海洋,拯救岸上的城市和所有生命,迎著巨輪衝了上去。當女孩和動物們到達巨輪上時,他們卻發現又一個驚天危機……

“在我的電影中,一直努力地想通過故事,讓觀眾感受到我們對動物、對家園要有一種責任和珍愛。”

由於幾十年來的堅持不懈,馮小寧不僅被政府授予中國環境大使,同時還是世界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中國形象大使。

馮小寧的電影拍攝屢屢涉足最艱苦的地方,《黃河絕戀》在農村,《青藏線》在高原,《動物出擊》也不例外,該片在拍攝過程中去了四個國家和國內的二十多個省市自治區,包括無人區。雖然大城市的人認為無人區荒涼,但馮導以己度人,“作為當地人,那是他的家鄉和故土。我們要尊重人家,我是這種理念。我們去可可西裏,這是無人區,我們就可以糟蹋嗎?那是藏羚羊的家鄉。”

拍攝過程中,劇組深入內蒙邊境,當地方圓百裏不見人的蹤跡,但景色卻保持著最原生態的麵貌。“那個地區的生態環境特別好,特自然,但蚊子也特別多。到了傍晚以後,蚊子奔著亮來了,能厚到把窗戶全部鋪滿,拿尺子量。”雖然拍攝艱苦,但是馮小寧的團隊卻從不喊苦,反而興奮異常,因為在那種特殊的環境下,才能捕捉到中國電影中從未有過的鏡頭。

這種對自然之美的執著和追求,馮小寧堅持了三十年。而這份且琢且磨的用心在《動物出擊》裏達到了極致,因為“這是一部拍給孩子看的電影。”

“希望可以給孩子們心裏灑進一顆責任的種子。”這位鏡頭語言裏始終對家園愛得深沉的中國導演如此說,“這也是拍這部電影的一些初衷想法。”

三、人文精神與知識探索,源自家族血脈傳承

無論是曆史題材、軍事題材,還是兒童題材,馮小寧的作品為什麼總是傾注了很強的人文關懷和人文思索的意味?

也有很多人曾問起,為什麼馮小寧拍的片子跟別人不太一樣?

對於這兩個問題,作為知識型導演的馮小寧承認,這與家族背景有一定的關係,“像電影題材創新,是靠知識來做。我有愛學習的天性,這可能和家族傳承有關。”

“我小時候看的很多書,是從外公的大書架子上拿來看的,我爸爸也喜歡看書,他懂英德俄日四國語言。我看的第一本中英文對照書,是我12歲的時候從我爸爸那裏拿來的《老人與海》。”

馮小寧出身於中國近代史中的頂級知識分子家庭,馮小寧的外公,是曾任北京師範大學的副校長兼教導主任兼數學係主任的傅種孫,也是華羅庚的老師,而當時北京師範大學文學係的教授是李大釗和魯迅。

數學家、教育家傅種孫是第一位把數論和平麵幾何引進中國教育的先驅者,並曾代表中國到劍橋大學和牛津大學進行訪問學習。

而馮小寧的爺爺馮功亮是1922年的共產黨員,當年全國黨員不過一百多個,幾乎全部都是大家族的青年知識分子。馮功亮當時在唐山鐵道學院上大學,最早的黨組織在唐山交大支部,他是支部書記。那時候他們要坐火車,從唐山到北平聽李大釗的課。

馮功亮最後一次離開家的時候,馮小寧的父親才剛滿一歲。當時1927年“白色恐怖”時期,馮功亮受中央指派到上海,由周恩來安排到蘇區,在九江最後一次跟家族的人見了一麵,然後就去了蘇區,後來犧牲在第五次反圍剿中。

“家族給我的這種影響是那種知識分子的東西,但是中國的知識分子在近代曆經磨難。”而對於自己經受的磨礪,馮小寧提到,“當年給我分配的工作,是燕山石化總廠機修廠鑄造車間的翻砂工。我太謝謝當年了,如果我沒有這八年的苦難生活,我不可能懂得什麼叫人民。”

也因此,馮小寧認為這些苦難疊加在命運中,造成他在後來拍攝的所有作品中,不可能不去思考民族精神和曆史教訓。在現有的條件下,在盡可能讓觀眾喜聞樂見的形式下,他認為電影創作者“要去講述中華民族的精神,和支撐著中華民族的曆史。”

“我親曆了中華民族知識分子的近代史,我們的家族三代人是怎麼樣的過程,該傳承下來的這種對民族的忠誠,對國家和人民的熱愛是血脈中的。”

在中國導演中,馮小寧絕對能夠稱得上是“貴族出身”。而作為一個出身貴族的導演,除了在顯赫的家世背景中獲得了精神和文化層麵的傳承之外,八年翻砂經曆也使他真正體會到了何為“人民”。對於“貴族導演”而言,能顧深入了解普羅大眾的生活是彌足珍貴的。這也是為什麼,馮小寧拍攝的“戰爭三部曲”格外打動中國和海外觀眾。

“真正的貴族是什麼樣的?是對這個民族的責任,是一種自覺的責任,是自覺把自己所追求的事業和工作放在第一位,把名和利放在之後,這種精神是貴族精神。”結合家族背景和自己的導演職業,馮小寧如此理解“貴族精神”四個字。

“我覺得我三十年來做電影就是這樣,讓觀眾記住電影中正能量的東西,讓大家去感動。至於觀眾是不是記住了你的名字,無所謂。一個導演一定要有這種境界。”

一段與電影三十餘年的盟誓,一場憑匠心二十八年的雕琢。馮小寧導演甚而珍視的力作《動物出擊》將於4月26日與觀眾見麵。他會用怎樣鮮活的想象顛覆認知,又會憑著怎樣誠意的探索豐富中國電影的類型?這一切,都有待我們從片中尋找答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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